梅山

基本闲置。

窥屏中。

hello baby 要抱抱

起名废,听着这歌起的脑洞……ooc都是我的,爱是狗崽的~(ˉ▽ ̄~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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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这天斗鸡结束,妖狐崴了脚,又兼腰上一片淤青,都是被对面孟婆撞的。他走不动,可怜兮兮地坐在回家路边。自家山兔早就被凶残的孟婆约走,童男和座敷童子小小两只,也指望不上什么。今天出门没带奶,剩下神乐,大天狗,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小生只是受伤了,这个处理麻烦的气氛是闹哪样啊!

       神乐转身就走:那么就拜托你了,大天狗。

       大天狗:哪来的“那么”,你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神乐:我拖不动他,我的胖金也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大天狗:那白藏主……

       恢复宠物模式的小白一脸活泼地仰头看他:大天狗大人有何吩咐?

       大天狗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他灵光一现,转向妖狐:要不我杀了你,再让童男复活你?

       妖狐还没来得及反驳这“既然你这么累赘那不如干掉你”的逻辑,童男揣着手,沉稳地对该方案进行评估:献祭很辛苦的。只复活妖狐太浪费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算了你们都走,让我静静。

       神乐牵着r卡大佬们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妖狐一脸冷漠。


       大天狗留了下来。他这个妖吧,高冷归高冷,对于自己寮里人,从来都很关照。简称护短。他考虑了下,对惨兮兮的妖狐说:我背你吧。

       妖狐也是心里一松,爬到他背上,不觉身上的灰蹭脏了白色狩衣,抹出两道污痕。大天狗看了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抓紧。

      嗯。

      妖狐挣扎起身时,崴到的脚受了二次伤害,正疼得厉害,嗯出委屈的小鼻音。

       大天狗做好起飞的准备,一扇翅膀,啪地一声,妖狐被甩到一旁的树干上。

       一片寂静。黑羽混着震下的树叶晃晃悠悠飘落。

       妖狐按捺了又按捺,没忍住,抓起扇子对着大天狗就是一突。大天狗满心歉意,并施施然避开。

       你早就知道会这样,故意的吧!人性呢!说好的护短呢,作者你自崩人设了啊!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哦,有人问妖狐为什么不开大?帅气地来一发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!

       傻孩子,座敷早就走了好吗。

       至于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嘛,哈哈哈哈哈哈哈作者没笑。

       寮里的晴明阿爸也没哭。

       大天狗转过身。

       噗呲。

       笑屁啦!我听到了!


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“你的手没事吧?”大天狗似是想到什么,拿团扇戳戳妖狐耳朵。柔软的,又轻轻弹起。

       人在屋檐下……深呼吸,做一只优雅的狐。

     “小生并无大碍……为何有此问?”

       不然这样吧。大天狗听上去很正经的样子。妖狐合扇抵嘴,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
     “你看我会飞,你的手又没受伤,你可以抓着我的脚,我把你carry回去。”

     “……真是个好主意。”个头!小生才不要做这么不风雅的事,简直被这混蛋ssr气炸!


      妖狐在面具下摆出一脸笑,却攥紧了折扇,大天狗心知肚明这个荒诞的提议不会被认同。面前这只狐妖,平日里维持着一副清爽的书生模样,摇着扇子念他的“命定之人”,风月做派,斯文行事,却端着量尺周旋在各色女妖之间,享受暧昧嬉笑,暗自乐在其中。说不清为什么,大天狗每每在远处见了,总会驻足看两眼。大约是性格太过迥异,好奇吧。

       后来与安倍晴明闲谈,偶然得知当年鲤鱼精事件,说到妖狐屁滚尿流哀叫求饶时,一旁的晴明无奈摇头,大天狗倒忍不住多瞥两眼庭院里正在为青行灯捧场的那只狐狸。这么一个自诩风雅的妖,却如此……能屈能伸。

       大天狗脸上显出少有的愉悦——有点想见识一下啊。

       妖狐开始时不时地“时运不济”。大天狗出战时作妖,悄悄搅乱他折扇上凝结的风力,看他被神乐面无表情地吐槽二突子,窘迫染红人形妖狐的耳尖。又在他的折扇上画小乌龟,待妖狐与女妖聊天时,一开扇……被小妖精的笑声怼得连连求饶的妖狐,在大天狗看来,有趣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这家伙,无论怎么怼都是好玩的,从不真正生气。不似其他厉害的妖,或被漫长的时间磨净了喜怒哀乐,或是在神坛上蔑视世人。他念着情爱的诗,享着俗世的乐,在人间载歌载舞,像一个长生的浪子。大天狗望着他,思绪飘远,曾经守护过的爱宕山在记忆深处炊烟缭绕,青绿依旧。


       回到眼前,狼狈却任性的妖狐,让大天狗忍不住又怼了怼,“你怎如此麻烦,就算把你丢在这,你又奈我何。”

      “难道当年黑晴明也是这样被你丢下的?”

       妖狐又怕又恼,脑袋一热,脱口而出。话音砸在地上,他才意识到自己一枪扎在大天狗的心尖。张皇去看大天狗表情,一双冰冷的蓝色眼睛盛满了汹涌的波涛。

       这架势是想打我……揍吧揍吧,反正也反抗不了,只求别打脸。妖狐豁出去,一梗脖子,紧闭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紧张的黑暗中,他听到大天狗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 “抓紧,别乱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谁乱动……哇。妖狐被腾空抱起。黑色的巨大翅膀卷动气流,平地生风,旋即直上云霄。

       尚是正午,青阳炫目,妖狐颇有些小心翼翼地探头,遥远的下方,青山田川向远处平铺开来,再往前,一块方正的黑红是繁盛的京都,建筑群间摇曳着大篷盛开的粉色。大妖既能搅动风云,也能以妖力隔绝高空凌厉的风势,将怀里受伤的某只狐保护得妥帖,一双臂膀稳稳托着,路过广袤天地,风和云从身边呼啸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从斗技场到寮里,不过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木屐触地,收收拢翅膀的余劲卷动院里的樱花,小纸人抱着石头才没被吹飞。

       刚进门的神乐,池里的椒图,长案前的晴明,树下的源博雅,桥上的雨女,灯笼旁的青行灯。同时、同方向地对一狗一狐报以探究的凝视。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打横抱着……八卦的目光带着千钧之势,压得妖狐简直不敢抬头,一扭头把脸埋在大天狗前襟,装死。

       风廊里的八百比丘尼掩嘴,对着红透脸的妖狐、一本正经的大天狗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,“啊啦啊啦,这可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晴明手上笔一停,闲闲道,“受伤了?那你们……注意安全。”



End.









“其实你的脚,没严重到不能行走。”

“哦呀,被发现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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